大错?”
“哈哈!”江氏疯狂大笑,“谁让你们是我的种呢?我这恶毒的土地上,又怎会长出善良的好苗子?大家都是一样的货色,就不要在那里拼命洗白自己了!苏泽,若非你嫉恨苏白,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我又怎会出手构陷他?你才是这场冤案的罪魁祸首!想要把自己摘出去,你休想!”
“我没有!我不是!”苏泽被她戳中要害,满面涨红,拼命跟苏凉解释着,“殿下你莫要信她的鬼话!她就是个疯子,胡言乱语,不足为信!”
苏凉笑看母子俩撕扯,听到这话,冷嘲道:“我倒觉得她说的是实话!苏泽,你嫉恨兄长的才华,已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母亲为你除掉兄长,完全合乎情理!此事便算你未沾手,也是因你而起,你的确别想摘清!害我兄长至此,你们谁都别想逃掉!”
苏泽闻言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上。
江氏拍手,疯狂大笑:“好!好!真好啊!大家一起死,那才叫热闹!”
苏云生在旁怒吼:“贱人,阿白的事,竟然是你恶意构陷的?天哪!我那优秀的儿子啊!可被你害惨了啊!若非如此,凭他的才华,便算不能中状元,探花郎也是手拿把掐!这般有才华的儿郎,就这么毁了啊!我的心,好痛啊!”
他捶手顿足,痛哭流涕,活脱脱一幅伤心欲绝的慈父模样!
梁氏见状,也跟着一起干嚎:“我那文武双全的乖孙儿啊!被你们这些贱人们害惨了啊!”
“都闭嘴吧!”何氏忍无可忍,怒斥道:“我儿出事之时,你们落井下石,这会儿,又假惺惺的装什么?你们当真不知他是冤屈的吗?只是乐见其成罢了!”
“我当真不知的!”苏云生还想争辩,被苏凉一巴掌抽过去,再也不敢吭声。
“吵死了!”苏凉命人将他先带下去,又将江氏和苏泽分别关押,挨个审问。
苏泽初时还想跟她讲条件,苏凉也不啰嗦,直接把斧头亮出来,他立马老实了,竹筒倒豆子般,将他所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苏白当时是跟他要好的几位几窗一起饮宴,之后就便说头晕,所以给他下毒的人,必定是这几人中的某一个!”
他将那几人的名字依次报出,又道:“头晕后,他便自去休息,当时扶着他的小厮是书山,但他出事后,书山也没了影踪!我猜想,他或者是被母亲处理了,又或者,领了赏银,远走高飞了!不过,依我对母亲的了解,十有八九是死掉了,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守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