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他,“你可知,打伤步兵营统领,该判何罪?”
“那本侯问你,诬蔑皇后和公主,又该判何罪?”赵永安冷哼。
“怎么就诬蔑了?”梁昌冷笑,“苏白就在桃园,铁证如山!”
“如个屁!”赵永安忍无可忍,爆了粗口,“你到桃园了吗?你看到他了吗?你抓到公主殿下所派的暗卫了吗?审得他们的证词了?”
说完,不待梁昌答话,便冷硬道:“你没有!你只是得到西城民众举报,听说他在桃园,便开始信口雌黄,口口 声声诬蔑娘娘和公主殿下!本侯只是抽他耳光,已给足了他面子了!若非我们有要务在身,本侯这就抓他入宫!”
“呵……”梁昌冷笑,“赵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本侯见了棺材,亦不会掉泪!”赵永安满面鄙夷,“莫说现在还未到桃园,便算到了,在那里见到了苏白,又如何呢?西城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不是只听房仁那些人的供词!除了他们,还有三名幸存的狱卒!房仁在西城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如今又在充当着什么角色,皇后娘娘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如今这案子才刚开始调查,谁都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你们便笃定苏白是逃犯!凭什么?”
“若是可以这般红口白牙的诬陷人,那本侯现在就可以指认你们,与那些贼人私通劫狱,非要将这些罪名扣在公主殿下头上!连那报信之人,也是受你们指使,故意歪曲事实!”
“你简直是信口开河!”梁昌跳脚,“你有什么证据指认我们?”
“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指认公主殿下呢?”赵永安反唇相讥,“到现在为止,除了房仁他们的一面之词,你们还有什么证据?一个都没有!”
梁昌被他怼得哑口无言,却又万分的不服气,气得咴咴直喘粗气。
一旁挨打的梁允更是面色青紫,恨不能活撕了赵永安!
梁家以前也曾是军侯世家,但因为族内兄弟实力不济,被赵家抢了风头,自是满心不悦,多次在战场上给他们使绊子,结果反被赵家查出他们贪墨军备之事,被先帝夺了侯爵之位。
从那之后,两家便结了梁子,之前萧帝靠着赵皇后和赵家,他们自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尾巴做人,时隔多年后,萧帝忽然对梁家示好,重新启用他们,更将步军统领之职,从赵家人手中抢过来,安在了梁允头上。
从那以后,梁允便看出了萧帝的心思。
什么宠爱赵皇后,宠信赵家,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