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慢慢的,便将皇上彻底掌控!”
“其实皇上这些年来的变化,以及诸多诡异之处,大家应该能看得很清楚!”苏云生叹口气,继续道:“首先一点,他明知赵家是国之柱石,偏偏要夺走赵家的军权,交由像江辉那种无用废物之手,此举险些令北境沦陷……”
有武将听到此事,连连点头:“当初皇上做出这个决定时,我们全都惊呆了!那江辉连个小小的都尉都当不清楚,如何能做一军之主帅?”
“当时咱们可是全力反对的,但皇上一意孤行,大家固执上书,他还因此重罚了几位老将,叫我们好不憋屈!现在想来,若是被人下了降头所致,就能说得通了!”
“就是这样的!”苏云生用力点头,“确切的说,从那时起,皇上便不是皇上了,他就是怜妃母子掌中的傀儡,他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们行事极其小心,虽然一直针对赵家,但明面上还是各种欺哄,对皇后娘娘亦是如此!”
“他们掌控了皇上,为了日后起事,便又想法将所有与赵家和皇后娘娘结过仇的都笼络了过去,将他们一个个都送上了高位!”
“她手中的那些圣旨,兵符,免死金牌,也皆是用这种方法得来!”
“也是因为兵符之事,叫本宫发现了不对劲!”赵皇后接着道,“怜妃她借皇上之手,不允本宫插手朝政之事,本宫以为这是皇上的意思,便再未过问,可事关我大历安危,本宫还是在暗中调查,很快便查出了端倪,发现皇上每次去相国寺,都会去那处高僧圆寂的死地!”
“不过,那个时候,本宫是丝毫未曾疑心,还以为是寺中的妖僧掌控了他,不曾想,竟是那个一早就出宫养病的病妃!”
“自发现此事后,本宫便在思索应对之策,幸而相国寺内有一高僧献计献策,让本宫先把皇上与掌控她之人分开,再以桃木剑笞打皇上的肉身,令他感到苦痛,方能将那邪祟驱出,邪祟离体,陛下才能重获清明!幸而,上天垂怜,陛下的神智,虽未完全恢复,但是,他已能分清,谁是害他的人!”
她说着,看向萧帝。
萧帝一直瑟缩着坐在她旁边,听到她的话,忙向她露出谄媚笑容,将她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阿烨,杀了他们!”他指着下面的怜妃和萧陌,“他们打朕,折磨朕!他们要剥朕的皮,要刮朕的骨!他们刀……好可怕!好残忍!朕不想再看到他们!朕好怕,快杀了他们!”
“皇上不怕!阿烨在!”赵皇后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