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的一瞬间,神情又变成了周斯越最熟悉的样子——五分谄媚,一分虚伪。
“周总。”
许弋朝周斯越轻微点头,接着把烟蒂按在铺满小石子的落地式烟灰桶里,大步回了会议室。
“戒了。”许弋的回话把周斯越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老板,有人和你说过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吗?”许弋的手摸上周斯越的脸颊,“你这事后烟抽得我烟瘾犯了。”
周斯越并未答话,用下巴点点自己的衣服兜,示意他兜里还有。
可许弋并没有去拿他衣服里的烟盒,反而是截住了周斯越即将递到嘴里的细烟,头凑到他双指间深吸了一口。
“呼——爽!”
周斯越忍不住勾唇,“怎么戒烟了?”
“养生啊老板。”许弋眨眨眼,“吸烟有害健康。”
生病之后他几乎断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虽然他平时过得也不怎么样,时长把“好想死”挂在嘴边,但真正面临这一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想活下去。
“许弋。”
“嗯?”
“你要不要搬来我家?”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周斯越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刚想说些什么找补,只见许弋从背后一把将自己搂住,笑声在他耳边回荡。
“好啊。”
同居了一周,许弋彻底绷不住了。
两个人白天公司搞完晚上回家搞,第二天上班一副吸了的样子,俩人脸上挂着大黑眼圈,一人菊花疼,一人腰眼酸,偏偏俩人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承认自己不行,又都血气方刚的一碰就着,就连中场休息的时候也只是一个趴着一个用枕头垫着腰。虽然俩人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还要不要再来一场。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屁股遭殃的周斯越率先发难,直接把纵欲过度的帽子扣在许弋头上,“真没见过这么爱操男人的直男。”
“我是直男……吧??”
略带停顿的话语和自我怀疑的尾音彻底出卖了自己,周斯越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上周周斯越出了两天差,他就连自慰都看的男男视频。
完了……他真的弯了。
不对!许弋惊坐起,他好像只对周斯越有这种欲望,如果是让他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他还不如一脖子吊死,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
许弋没说话周斯越就当他默认了,他扬起头挑起眉毛,挪揄道:“你还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