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不轨的男人被许弋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满脸是血,正虚弱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周斯越都记得那一幕,他抽烟放风回来,看见许弋用脚踩着男人的胸口,那一瞬间的表情说他要杀人也不为过。
“妈的缺大德的玩意儿,你丫的就是嫉妒,搞不上周斯越就开始诋毁!”
“还嫌他脏,搞男的搞女的不一样吗!你跟个公筷似的插这个插那个,还好意思埋汰被你夹过的菜!”
“还他妈当婊子立牌坊,老子现在就给你上坟!今天这顿就当我吃你的席了傻逼东西!”
我杀!!我他妈把你们都杀了!!!
说一句打一拳,旁边的地毯上还有男人崩飞脱落的牙。
说实话,就连周斯越也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拦许弋。
他从未见过许弋发怒的样子,如果他不去拦,今晚这个男的可能真会被他打死。
门口涌进来一堆听到动静的保安,周斯越上前抓住许弋企图砸下的拳。
“许弋,是我!”
许弋杀红了眼,转过头的一瞬间周斯越也被他脸上沾血的狠厉表情吓到了,但很快他就把那人的上半身搂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我们回家。”
路上的时候许弋清醒多了,但提起这几个人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怒火。
“妈的气死爹了,几个逼人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嘴锯了得了,留着也是喷粪!”
“他们说什么了让你生这么大气?”
许弋看了周斯越一眼,他不可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进了周斯越的耳朵,于是摇了摇头,倔强地说:“忘了。”
“傻狗。”
周斯越把人往自己胸口带了带,温热的手掌呼噜了几下毛茸茸的小狗头,“没必要为我出头,而且当时我不在,万一你出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他们今天带了保镖呢?”
“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无所谓。”
“我都知道他们说我些什么,左不过都是些作风问题的事,又伤害不到我本人,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再说我不是也包养你了吗,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周斯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无钱无背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尔虞我诈的缺德事他也干过。
许弋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他噌一下从周斯越身上起来,一本正经道:“你包养我……顶多是品行不端,他们那叫犯罪!是道德败坏!你跟他们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