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配你的。好看。”蒋馥莹拽了拽他的玉佩,“这块莫摔了。用久些。”
“那你在这里再食些点心,我去给女儿换尿布。我换好叫你,你出来就行了。”祁渊说着往她后臀托了下,“不做怒自然不摔玉的。又舍不得摔人。但日后,是要更自控情绪,余生不发脾气了。”
他们彼此似在检讨,反思,又似有无法逾越的屏障。
蒋馥莹坐在软榻上,看着他出了屋子,他待她好温暖,是同情或者觉得欠她恩情么,毕竟他是重情重义的男人。
他去了对面去照顾小满,换尿布换的那样一板一眼,他好像除了觉得她不堪大任之外,一切都没变,反而对她更精心呵护。
罢了,明日即将分道扬镳,今日就开心相处。
蒋馥莹捏了一只春卷,小口食用,大约吃了三四口,祁渊在门外说,“可以了,你顺手拿下我外衫,出发了。”
蒋馥莹拿起他搭在椅背的外衫,这边手里还捏着少少一些春卷,索性放在嘴里,她将祁渊外衫递给他,祁渊将她的包包递了过来。
蒋馥莹将自己纯装饰用的包包背在身上,捏春卷手指有些油,总之包包里又没布巾,她就不暴露自己的短板给祁渊看了,这些小细节,无不透露着她的随性和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