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蒋馥莹见到从窗缝透进来的阳光洒在祁渊漂亮的面庞,温暖而安定,她不由怔住,张开眼睛就看到祁渊,真的很好,“你从昨晚叫我笨蛋,叫到今早了。”
原想不辞而别,哪知睡过了头,昨晚过分了,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还想要你啊。明日再去兵营了。朕叫人告诉一下嫪文极。”祁渊清晨将她拥过,“我下去见下他们几个,你在床上等我。”
“我要今天去兵营的。”蒋馥莹说着坐起身来,低头看见身上处处淤青,实在刺目惊心,“而且,昨晚我说过,我不将就的。”
祁渊倏地将面庞埋在她颈项,低低笑了出来,又说,“小妒妇。”
蒋馥莹被他莫名的笑意,弄的挺不好意思,就好像他在嘲笑她的原则似的,她四处找着衣衫,终于从床尾,地板,颇远处软榻,以及门边,将散落各处的衣衫捡起,穿上,随即去盥洗室洗漱。
祁渊揉了揉眼睫,他穿起衣衫,边系腰带边打开窗帘,看见几位卿家已经在栈道等他,他略略有些尴尬,这次迟的有些离谱了。
他亦走去盥洗室,蒋馥莹帮他蘸好了牙粉。
两人净牙期间,从铜镜中看着彼此。
祁渊想起蒋馥莹昨晚那般伤心的祝福他同新妃相处快乐,以及祝福他几代同堂,他又忍不住弯了嘴角,说道:“你早餐在房间食,还是抱你大海碗去食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