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忍不住嘤咛起来,身子也轻轻作抖,突然记起周芸贤今天生日,她有种报复的快感。
蒋馥莹很想摸摸他有旧疾的膝盖,但是低手够不着。
祁渊沙着嗓子问:“你想碰哪?”
“你膝盖。”
祁渊把身子往上,衣料和床铺摩挲出的暧昧声响里,他把左腿曲起一些,“给。”
蒋馥莹便拉起他裤腿摸上他膝盖,轻轻的摸着那块变形有裂痕的骨头,动情的厉害。
祁渊和她在床上拥吻了好久,直到她衣衫凌乱,他仍旧衣衫完整,蒋馥莹下意识意识到他对她有所保留,起码不愿意叫她看他身子,她捞着被子一角要躲。
祁渊将被子拿去,薄凉的眸子里有着失去理智的情欲,在她耳畔说,“你这身子看起来就像没有被磋磨过祁渊像你第一个…”
蒋馥莹满额细汗,又说:“祁渊,你把被子给我。”
“被子,你把祁渊给她。”他说。
蒋馥莹俏脸红透。
祁渊拉开抽屉,那伙计收拾房间时也补充了必备品,他拿起一瓶,拧了盖子,跪坐在大床上,认真往东西上倒了不少,也滴了许多到她身上,床单上也滴上挺多。
“打开些”他朝她凝视过来,“这次你看明白孤说的不是小窗。对么。”
他倒小花园里那个东西凉凉的触感令蒋馥莹倒抽一口凉气。
他噙着笑锁着她眉宇,“下次弄温了再用。”
蒋馥莹便眼睁睁看着他做所有这一切,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做着常做的熟稔的事情。
七年的确他改变了很多,不再是曾经那个和她一样懵懂的少年。
突然她内心里生出些很委屈的心意,醋生生的好难受,所以这些事情是在哪个女人身上习得的。
她对喜欢的男人占有欲很强,很厌恶和人分享,他却这样老练,她莫名生气,却没有立场生气,憋的她心里很苦闷。
自己和他做这样的事情,一没名分,二没救到娘家人,三没捞到钱财,四也没感情可言,除了是犯贱沦为他女人中的一个,让他发泄一回扳回一局弃如敝履,好像没有任何意义。
她今天因为赵母要逼她退婚钱,也因为和周芸贤闹和离,更因为拎着铁锹差点和赵母打在一处的烦心事而感到失意。
祁渊的粉呼呼的丑丑靴,还有那碗冬夜里热乎乎的云吞使她脑袋发昏,差点不顾一切和祁渊发生关系。
突然觉得自己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