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偶尔见一见,那样她会很痛苦。
“如果孤王保证,以后都会处理好,不会出现今日这种‘忘记’之类的疏忽呢,还可以偶尔见一见么?”祁渊半蹲半跪在地上,仰着面庞看向她,因为她一直低着面庞,他这样可以看见她神情。
蒋馥莹认为他不忘记,不代表邱梦不存在,她不想偷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见了,我不给男人做外室的。你想都不要想。”
“那么,和他离,孤娶你。”
蒋馥莹想到了他任何的反应,或是他的权威受到挑衅他会作怒,或是他扫兴离去,抑或是他用些手段使她臣服,但她独独没有想到他会说娶字。
曾经他们只差一个洞房夜,便是夫妻了。
若非手臂伤痛尚且清晰,蒋馥莹会认为这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男人提娶字,便是最大的诚意了。
“娶我?”蒋馥莹不能说不触动,她到底是女人,和太子有了夫妻之实,那个名分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她满门死囚,又是周府内妇,而他却是前途似锦的太子,她退缩了,她不该将自己的苦难依附在太子身上,就如她不曾参与他的苦难一样,“因为我是处子身,便要对我负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