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莹崩溃了。
她看着秦钟、谢锦将那些礼品一箱一箱往外搬,她感到窒息了。
她不能容事态这样发展,她要尽快同祁渊言明一切,她不要任何人伤害祁渊了,她自己也不要打着保护之名伤害祁渊了,她突然发现祁渊的暗卫好多哦,居然窗户外也有。
祁慕之回身对蒋馥莹道:“那我们庆功宴见,听说父皇要封你为女爵爷,封我为护国忠勇王,登上御阶的路我们可以一起走上去。”
蒋馥莹没有回答,片刻道:“去和皇上下棋吧。”
祁慕之离开,他看着院中霰雪飘落,这场雪停了,就有去凉州的船坞了吧,他多想带莹莹去看月牙泉。
祁渊立在那里看谢锦和秦钟搬礼品,他说:“搬干净,别遗留任何一件。”
蒋馥莹看着祁渊那冰冷破碎的神情,她不知他内里在经受怎样的疼痛,他这一个多月来每每都希望和她亲近,她知道,可她却将他赶走,且为了他弟将他赶走,她步去,她拉住祁渊的衣袖,她说:“祁渊,你心口伤该上药了祁渊。我给你上药先。”
祁渊回头看看拉在他衣袖的那手背满是烫伤的手,那是为他受的伤,那时她还爱他吧,但难说,因为那个画舫,也是慕之早于他先到的,他无奈的将衣袖抽出,他不敢有任何希冀了,因为希冀总是得不到回应,会难过,会痛苦,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