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她怀孕不想抱重物,但嘴上还是客气了下,成年人之间略略虚伪的客套道:“茶花我抱着吧?”
祁慕之说,“我一大男人,你说什么呢。你等下。”
他转身进马车拿出一双备用的新靴,放地上,“你趿着进院吧。蒋馥莹,这靴我没穿过。你不必担心授受不亲。”
蒋馥莹没有推却,他对她好,她明白,但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属于是挚友的感情,她现在爱情失意,很脆弱,但不想因为这个就接受他的好意。
诚然,都是皇子,祁慕之某些垂眸的神态有些微祁渊的影子,她不愿意把祁慕之当替身,对他不公平。
她将靴趿上,进了院子。
祁慕之礼貌的同她父母寒暄颇久,蒋馥莹指着屋檐底下:“茶花搁在屋檐下吧。我爹特会养花。来年,一盆变满园也是有可能。掐枝栽上可以活的。我家的土比花市的土强不知多少倍。”
祁慕之和沈父说话的空档,扭脸交代往闺房走的蒋馥莹,“极北地方六七月已经转凉,不到十月就入冬,多带些厚衣服,帽子围脖也需要。”
“哦。知道的。我爹帮我想着呢。我娘帮我收拾好了。你别操心了。”蒋馥莹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字字句句在避嫌,不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