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有继续惹他厌烦,只小声说,“长期吃镇痛药伤胃”
祁渊修长的手指微微卷起,当年她叫人打断他腿的时候,没想过他需要长期服用镇痛药治疗腿部旧疾么,如今倒假惺惺关心他的胃,祁渊抬手用掌风垂下了马车帘。
蒋馥莹苦涩的牵唇,便折身回到卧房,紧忙把屋门关上阻隔了冷风,门框子发出一声微微闷响。
祁渊透过车帘子缝隙从蒋馥莹纤细背影收回视线。
谢锦怒道,“求爷救他父亲的时候便装的可怜兮兮,好像当今世上就她最可怜,爷答允了她可以见她妹和她娘,她得逞了便头也不回的回屋,居然还把门碰上!过分,她应该跪下对爷磕响头感激涕零才是。”
祁渊不言,抱胸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谢锦吩咐车夫启程回府,见爷沉默不语,便又道:“爷如何将那么紧要的令牌给了周夫人?爷难道忘了当年爷在冷宫受苦,那女人是如何风光大嫁不顾爷的死活的!今日爷居然对她发慈悲。这就是拿肉包子喂狗,喂饱了她,保不齐反咬您一口!”
祁渊将眉心拧起,睇向谢锦,“被她抛弃的是你吗?”
谢锦猛地一凛,“是您啊。”
“是了。那么这事你便别管了。孤王心里有数。”祁渊冷冷道,长期吃镇痛药伤胃,她在关心他么落魄时她七年杳无音讯,如今东山再起,她来关心他了,迟来的情深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