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来养。”
“行,还是女孩儿有爱心些。那你养吧。”说着,把波斯猫递给了蒋馥莹。
蒋馥莹把手册塞进衣襟,然后把白猫抱进怀里,“好可爱啊,软乎乎的。”
祁慕之睇着蒋馥莹的面庞,轻声道:“软乎乎的,是很可爱。”
蒋馥莹说,“我还有事,不和你说了。明天见吧。”
“行,去忙吧。”祁慕之得体的退出,如他屡次退出那样,安静而有礼。
室内。
祁渊将手紧紧攥起,蒋馥莹和祁慕之每个字他都清晰的听见了,心底如被小刀割开一道小口,慢慢的放血,不是不能冲出去,将蒋馥莹揽在臂弯,只是那之后呢,除了触怒帝后,他能许诺什么。
“皇兄,你在吗?”
祁曦文进得殿内,找了位子坐下来,一脚舒服地敲在皇兄那昂贵的青玉茶桌,脚底灰尘弄脏了皇兄的茶杯,不敬之意已经分外明显。
周芸贤身为人臣,则恭敬地立在堂中,书儒中隐有邪佞之气,此前他多番逢迎太子,哪知太子非但不招募他为门客,反而在他献上爱妻之后,并不履行承诺与他官复原职,把他玩得好惨,他始终怀恨在心。这才甘愿做睿王的鹰犬,参太子一本。
祁渊难受的揪了揪眉心,将视线从那半开的小窗收回,镜中他的眼底仿佛比身上喜服更红一些,他吸口气,步出那个和蒋馥莹断断续续生活过数月的主卧,他拿起小网子,立在蒋馥莹常常站的位置,逗了逗鹅头红,他说:“有缘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