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仕途和儿子的将来,很怕太子不愿意见他和他儿子,这时太子态度还算谦和,倒也放了几分心。莹莹二次来投奔,他都没有见的。
有些嫌是需要避一避的,有些亲当断则断,这叫智者懂得断舍离。
苏青广躬身往前,躬在太子身边,言道:“苏桐五岁熟读四书五经,十二岁骑马射箭百步穿杨,如今十六七正准备考科举,他自己说在苏府服侍下官等同于虚度光阴,若有幸进东宫帮爷扫扫地,端茶递水也是他的造化呀。”
祁渊明白苏青广是希望他收下苏桐做自己府上门客,是来投诚来的,当下里只说,“这么好的孩子,帮孤扫地,端茶递水不可惜么?”
苏青广忙将身子躬的更低,“您折煞下官了。只有他不配的道理。哪里会可惜。”
祁渊一时没有说话,只是耳边回响起蒋馥莹前几日的话来。
-我原四下里求人,都没有人肯帮我,我舅父舅母也不帮我,我夫婿也不帮我。只有你肯帮助我,我真的相信你的。你为什么骗我呢。-
他没有骗她。从没有。从他自祁曦文手里夺过监斩权,再到他安排人攻克刑部那个审讯沈父的官差,再到官差松口当天他去他恨之入骨的今上的寝宫求见,他没骗过她,沈家被抄这七八天,他没耽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