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去看灯!”蒋馥莹在祁渊怀里剧烈的挣扎,“我要和祁慕之去看灯。看一夜。看累了去客栈歇着,我要帮他针灸,裤腿卷起来给他针灸膝盖。”
祁渊用手把她两手握在背后,他手劲大,一只手就攥住她两只细腕,把她腰身狠狠桎梏,让她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他的身上,“两个时辰。气我气够了吗?不是你怀孕,在车上弄死你。你和谁去客栈歇着,你卷谁裤腿呢。”
蒋馥莹剧烈的喘息着,挣扎着,祁渊猛地低头要发狠吻她,她忙将头别开,她说:“没有气够。我明天还要来给他外婆看手臂,我打了胎不作小月子我就去给他外婆看手臂,听他给我讲姑苏寒山寺,辽东千朵莲花山,我就是不理你。”
祁渊低头往她脖子里咬了下去,咬的挺狠,咬完用舌尖舔舐着齿印处,祁渊嗓子剧烈做颤,“不理我。”
蒋馥莹被咬的好疼,她身子僵直不敢动弹,“祁渊,你干什么咬人!好疼”
祁渊将她肩头衣衫拉下,在肩膀又狠狠咬一口,牙印特别深,“打了胎不作月子你就去给他外婆看手臂。继续说啊。姑苏辽东。”
蒋馥莹气鼓鼓的不肯出声,她怎么可能继续说,她又不喜欢被咬,她也知道他不可能丢下社稷和她四处去玩。
“喜欢看灯吗?”
祁渊见她不再挣扎,忍辱负重似的安静多了,便将她肩头衣衫拉起,将她被桎梏在背后的两只手松了,嗓音轻柔的问她。
蒋馥莹担心他再咬人,而且他那里滚烫的要命,她坐在那里不敢动弹,于是揉着自己犯痛的肩膀,她性格是不服输的,当下隔着他衣服回了他一口,咬着他肩膀像只发飙的大猫对他撕咬了挺久,他没出声也没阻止,只是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发丝,她终于解气了似的点了点头,“喜欢。”
“谢锦,不忙回府,去王府街看灯笼。”祁渊吩咐。
蒋馥莹想自己坐,祁渊不准她自己坐着,把她按在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往她颈项上亲。她不敢也不愿提她的父亲、他的母亲,规避。他都不提,她干什么上赶着触他底线。
她仍怨他不认她腹中孩儿,可是却也心疼着他,他什么都不说,他什么都自己承受,他也没有在她身上发泄母仇的恨意,她不知他后来会怎样对待她父亲,她希望那天永远都不要来。
祁渊的仇家太多了,兴许他暂顾不得她父亲这个简单角色,毕竟皇位才是最紧要的。
王府街这里好多灯笼,大红色灯笼上好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