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视线,他记得肃王庆功宴后是病了,如今病还没好么,病这样重,需要搀扶着,究竟怎么了。
蒋馥莹将祁慕之送到书房,将他安顿在椅上,倒是真的将那画了一大半的山水画展开给他铺在桌上,拉着他衣袖将他手放在毛笔上。
祁慕之捏住毛笔,“你去忙吧,我作画了。你安心了,我不会再绝食了。”
蒋馥莹幽幽叹口气,“我没要和他走的。放心吧。你早饭叫丫鬟给你送来这里吃吧?”
祁慕之捏着毛笔却久久不提起,他大约看着蒋馥莹面庞的方向,吸口气,“点起烛火好吗。光线太暗了,看不见画在哪里。”
蒋馥莹看看青天白日,她心揪着难受,愧疚亏欠的要命,她点了烛火,“烛火点起了。好些吗?”
“好多了。”祁慕之落寞的说。
蒋馥莹看着祁慕之,看着祁慕之那副完成一半的画,还有白日里的烛火,她久久难言,她一定要钻研医术,医好他的眼睛。
步出书房。
蒋馥莹疾步回到回廊底,她看见祁渊坐在那个长长的木椅上,许是路途太累,他将手肘撑在膝盖,手支着额心在假寐。
蒋馥莹过来看他,她又看看谢锦等五六个人,“春茗,你给谢锦他们安排地方,叫他们去休息睡觉。睡几个时辰再起来吃饭。看起来都太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