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除夕夜这天,韩义去了润州。
他兄弟姐妹四个,而何潇潇家独生子女,要是把她接到金陵,何爸何妈这个年该怎么过啊?想想都冷清。
吃过年夜饭,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嗑瓜子,看春节联欢晚会。
随着接触的咨询越来越多,人们开始抱怨起联欢晚会一年不如一年。
不过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了,过年不看个晚会,就好像年过的不完整一样。
到了10点半,何潇潇熬不住了,进房睡觉;
何妈妈陪着做到11点,打着哈欠也睡觉了,留翁婿俩守岁。
两个人把卧室门一关,然后拿出香烟呼了起来。
何爸边抽烟边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呃……大概过了年吧!”韩义硬着头皮说到。
他现在一听这个问题就头大。
他早就问过何潇潇了,是何潇潇一直不给明确答复,老是说等等等等,搞得他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何爸看他为难的样子,就没有继续问。
如果女婿是个普通人,他早就拿出老丈人的威风,让他们麻溜的把证领了。
可问题是女婿不是普通人啊,全球有多少目光在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
一旦他们结婚,别的不说,以后他家门槛非得被踏破不可。
而且可以预见的是,迟早会发生。
过了12点,翁婿俩互相拜了个年,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对于女婿去的女儿房间,何爸爸就当没看见的。
何潇潇闺房里。
韩义刚钻进被窝,何潇潇就黏了上来。
韩义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点。
“我算过了,刚好过三个月。”何潇潇抓定青山不放手。
“嘶嘶——”韩义咬牙切齿道:“要不再等两天。”
何潇潇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眸在灯光下水汪汪的,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问:“那你会不会去找韩式半永久?”
“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些妖艳贱货。”
紧箍咒太厉害了,韩义嘶嘶抽着冷气,“……那我请你吃脱氧核糖。”
何潇潇一脸嫌弃,“难吃死了,我不要。”
韩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你父皇刚睡下,一点整吧!”
“现在就要。”
“那就整吧。”已经不堪折磨的韩义,咬着牙到。
接下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