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吻出了感觉,内心深处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去回应他,想让他更激烈地吻她。
甚至,想他对她做最过分的事!
“别说了…”宋郁柔害怕,怕沉沦,怕在他的诱导下,溃不成军。
“行,那本王就什么都不说了。”
“要说!肃王世子得了什么病,我要你说!”
她心跳还未平复,趴在书案上喘气,又急得扭头看他,双眼潮湿,满脸祈求。
夜沥坚硬如铁的心软了软。
“一种不曾见过的病,已经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时日无多。”
他压下燥火,告诉她。
肃王世子从小体弱,成年后身体没有常人好,这是京中人人皆知的事。
但却是不影响生活和娶妻生子的。
如今突然病入膏肓,肃王府瞒得死死的,外界还没人知道。
“还有得救吗?”宋郁柔问。
“御医也束手无策。”
想来也是,若还有其他办法,肃王妃不会想要用冲喜来挽救儿子。
谁都知道,冲喜是其他办法用完,最后无计可施的选择。
“冲喜乃是无稽之谈,你嫁入肃王府,只会守寡。”夜沥并非是咒肃王世子,而是他所知道的内幕,肃王世子活过来的几率渺茫。
“我要是运气好,嫁过去,肃王世子醒了过来呢?”
“他五脏已经受损,甚至衰竭,就算能醒过来,也是个废人,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你还是得守活寡。”
宋郁柔听完,沉默,在心里衡量,最后下定决心:“我嫁。”
“你说什么?”
宋郁柔重复,“我嫁。”
夜沥没想到这丫头竟不是来求自己救她的。
“不许嫁。”他命令,“你拒绝,本王出面,三叔三婶不敢逼你嫁。”
“可我觉得这是一门顶好的婚事,我想嫁。”宋郁柔说。
没有丈夫,或是丈夫瘫痪在床,她只要守好妇道,或把瘫痪的丈夫照顾好,肃王府又只有世子一个儿子,她无论怎样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她是真觉得,这亲事还不错!
至于夜沥说要出面……
长公主本就怀疑过她,夜沥刚从北疆回来,明面上与她并无特殊情分,又是男子,插手她的婚事,怕是长公主要再次怀疑了。
她可不敢上赶着去找死!
“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