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屁眼!”
“我要扎小人,扎死他!我两根手指头摁死他,我捏死他,迟早有一天,我要他悔不当初!”
“楚棣迟这个狗东西!”
“按照辈分,你该唤本王一声皇叔。”
楚狸浑身一震,吓得险些失声,抬头就见虚掩的门缝外头、立着的那道玄墨色身影。
啊!
摄政王!
为什么没人通传?
她骂的那些话他全听见了?
他推开门进来了!
他走过来了!
完了。
吾命休矣!
楚棣迟立在床沿,居高临下,“小九怎能直呼本王名讳?自幼学习的礼义廉耻、尊长孝悌,全都学进狗肚子里了?”
那足有两米八的气场,压迫得楚狸不敢顶撞:
“皇、皇叔……”
“我刚才在骂大皇兄楚渊池,小九不敢对皇叔不敬。”
“是么?”男人大掌随意的拍在她的屁股上。
痛!
伤口撕裂,剧痛!
楚狸瞬间捏紧枕头,浑身发颤,冷汗蹭蹭的掉:
“是、是的……”
“既然不喜欢大皇子,往后便少与他来往。”
她跟大皇兄是两兄弟,要他管!
父皇曾说:
摄政王企图离间皇子,挑拨是非,只要皇子们互相残杀,他才能渔翁得利,来日夺权登基。
大皇兄再不好,她也不会上摄政王得当。
“耳聋了?”男人的手掌再次拍在她受伤的臀部。
一顿板子,还没长记性?
“听到了!听到了!”
楚狸痛到尖叫:
“两个耳朵都听到了!”
楚棣迟睨着她汗湿的脸,惨白的唇,那纤细的眉眼之间,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
“堂堂大男人,屁股比女人还要翘。”
“不像话。”
楚狸原本惨白的脸迅速涨红,半是怒,半是窘。
哪里翘?
明明就是被打肿的!
他还好意思说!
气得她嘶吼一声,一气之下不小心摔下了床,鼻尖恰好怼在男人金线勾边的锦靴上。
他站着,她趴着。
他居高临下,她五体投地。
啊啊!
她的尊严!
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