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身体之中最底下的部位。
每天走那么多路,磨出厚厚的茧子,踩在地上,像楚棣迟这种矜傲之人,竟然愿意碰她的脚。
“你的伤如何了?”
楚棣迟挑眉,似意外:“关心本王?”
楚狸道:“只是不想欠着你什么罢了,即便我恨你,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钻空子。”
“哦。”
他平静的反应里,楚狸看不清他的情绪。
很快,他揉好了药酒。
药性生效,脚踝处温烫温烫的,痛意减轻了许多,也好受些了。
珊瑚水榭似乎真的没有下人。
方才一路进来,偌大的府宅安静的像无人之地,连一名侍卫都没看见,楚狸只得道:
“我给你包扎一下?”
他没说话,楚狸便当是默认了。
他的伤在背上。
楚狸犹疑的伸了伸手,扯开他的腰带,扒开外袍,由于身高悬殊,她有些吃力,手指在他的胸膛轻按了几下,借力剥掉衣物。
“你是在勾引本王么?”
她指尖一颤,“算我多事,我现在回宫。”
刚提身,就被一掌捞了回去。
“本王衣服都被你脱了一半了,你当本王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他拧眉不悦。
楚狸眸子一瞪,差点幻听。
他好意思说这种话?
“今夜,不回宫。”他已经为她做了决定。
“不,我要回去!”
“不准回,若皇上问起,就说你今晚在将军府睡。”
“我……”
“要么留下,要么,让本王办了你,再放你回去,毕竟是你亲手脱的衣裳,这么大的人了,行事之前得想好该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