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生意,在你眼里只是小本生意?既然如此,我给你全家一人送一瓶。”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
“给我把这里烧了!”
轰!
一把火蹿上半空,浓烟滚滚,店内燃起熊熊大火,引得不少人前来围观议论。
另一边,楚狸已经带着一大堆解药回到皇宫。
奔入主殿。
“八皇兄如何了?”
榻前,楚棣迟与萧夜行一直守着,几名宫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楚傲天没有好转。
对于此毒,御医们束手无策。
那张乌青的脸庞上,嘴角嗫嚅,已经在开始说胡话了:
“九弟,你慢点走……我给你扛着,你别怕啊……父皇……父皇你别罚她……”
“九弟……”
楚狸眼睛一涩,当着众人的面,到底是控制住了。
可是,楚棣迟刚把她抱进怀里,拍拍后背,她就跟决堤的坝似的、彻底失控。
怎么会这样!
八皇兄要是有个好歹……
“别急,人还在,肯定会有办法。”
楚狸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转过身,“把搜刮来的解药拿给太医院看,一一对症。”
惊影会意。
卷着一大袋布包走到门口,看向那跪候的六名御医,道:
“在这些瓶瓶罐罐里,可能有解药,谁若是把它找出来,解了闲王的毒,摄政王重重有赏。”
啪!
扔到地上,足有七八十只瓶瓶罐罐。
六人不敢耽误,立忙七手八脚的找了起来。
其中,一个御医低着脑袋,抓了六七只小瓶子,作势检查时,飞快将一只小瓷瓶收入袖中。
夜,深沉如水。
楚棣迟按着闲王的消息,封锁宫殿,严查进出,他出事的消息除了特定的人之外,几乎无人得知。
这一夜,楚狸不眠。
坐在台阶上,看着殿外的庭院树木,脑中回放着十余年来,与楚傲天相处的种种……
辛酸,苦楚,难受,各种复杂的思绪在心头。
楚棣迟走出来,看着她驼背的身影瘦成一小团,眉心微痛。
“从我有记忆起,所有人都认为我会跟八皇兄针锋相对,手足相残。”
楚狸抱着膝盖,没有回头:
“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