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没事吧?你清醒一点!我听闻南蛮以蛊术而闻名,你这走神的模样,该不会是中蛊了?”
陆云初捂脸开怀。
果真是关心他!
还打他两下,把他两个脸打对称,太细心了。
“秦姑娘,我无碍,许是上战场,没有经验。”
“无妨,你跟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的,虽然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陆云初眸色隐亮。
她指的莫非是在江南的那个晚上……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可她竟然完事就走,第二天跟个无事人一般,丝毫不提负责的事。
想罢,他一边挥着剑,一边眸色幽怨着:
“秦姑娘,在下也是第一次,二十三年来第一次。”
秦牧雪杀红眼,“我知道!”
他们都是第一次上战场。
“你知晓?”
“是啊,从你忸怩的反应里,便可知晓,不过你也不用拘谨,我会把整个过程,细细说与我哥。”
陆云初微疑:“这……不太好吧?”
她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还要告诉哥哥。
“没什么不好,都是应该的,这种事情还应该公布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秦牧雪十分骄傲。
这是她第一次上战场立功,必须要让大家都知晓。
“啊……”
陆云初脚下一撇,不慎被一个南蛮兵刺伤了手肘。
秦姑娘到底在胡说什么!
床笫之事,怎可与人细说?
她这匹脱缰野马,未免也太脱缰了!
大战,硝烟四起。
两军交汇在一起,好像两支汹涌的河流,紧紧交织碰撞着,同时,不远处,殷王策马,带着一支人手赶来。
混乱的人影叠叠中,一眼便看见了那马背之上,沉稳矫健的秦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