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忘了,她转身看向他,“夜先生是不放心我跟他独处,所以便留在这了?”
夜泽抬起头,“你现在知道秦若何是什么样,我还是劝你一句,被再指望从他身上得出什么线索。”
他起身就要走。
姜笙叫住了他,“夜先生,今晚谢谢您了,不过为了我女儿,我还是知道该怎么做。”
夜泽怔了怔,他脸色稍显黯淡,随即直迈脚步离开。
澳区。
秦家豪宅。
一位侍者走到书房外,敲门,“老爷。”
得到允许,侍者推门走进去,书房里文房四宝齐全,装置得也古香古色,站在书桌后持着毛笔作画的老人眼皮也不抬,“什么事。”
侍者毕恭毕敬回答,“夜老夫人已经把夜家小少爷给带到澳区了。”
老人直起腰,笔锋蘸了蘸砚台里的墨,羊皮纸上的山水画行云流水,“随便找个地方安排下来吧,通知他们尽管让人接走,我不想在我的地盘上还有这样的麻烦。”
侍者支支吾吾起来,“可是…”
老人这下抬起头,“可是什么?”
侍者低下头,“不仅是夜家小少爷,他们还误把司家那位的千金给绑过来了。”
秦烈把毛笔搁在砚台上,不怒而威,“把司家的人给牵扯进来了?”他拂袖背手在后,“那两个孩子呢。”
侍者回答,“安排在您的酒窖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