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少君那个猥琐的家伙还真是去投敌了,只不过不是叛国,而是打着去做生意的幌子去找契胡王子。
魏校尉得令,刚刚往中军大帐外走了几步,赶紧退了回来。“将军,末将该往哪追?”
“……我,我他娘的管你往哪追,追不上,某要你的脑袋!”徐寿须发怒张,大声喝道。
魏校尉灰头土脸地窜了出去,看着那漫天的飞雪,不禁热泪盈眶,泥玛的段长史啊段长史,你自个受罪就行了,干嘛还拖着兄弟我受累。
希望老天爷保佑,让我能够追得到你,追得上你。魏校尉幽怨得就像是在深闺里寂寞了十来年的中年妇女。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新年快来到,冒着风雪前进的段某人此刻心情是无比的苦逼。本以为这雪应该不大,结果,距离云州才不到三个时辰,那风雪已经让人渐渐的显得有些寸步难行。
“公子,这么走不行,咱们先扎营吧,避过了这场暴风雪再走。”齐大艰难地策马来到了段少君身边,冲他耳边大声地吼叫道。
“现在距离大营大概多远了?”段少君看了一眼身边诸人,那些马匹都快挤成一团了都,看样子就连马也顶不住这样的风雪。
“咱们狂奔了一个半时辰,还有一个多时辰缓行。怕是距离大营怎么也得有个一百多里地了。”齐大努力地眯着眼睛打量着附近。然后指了指西南方向的一个缓丘道。“咱们到那丘后边扎营僻风吧,不然在这样的天气继续前行会被冻僵的。”
“那好,走,过去那边扎营。”段少君点了点头,咬着牙策马朝着那个方向前行,虽然距离不远,但是在那凛冽的风雪里,仍旧耗费了尽刻钟的功夫才来到了这里。
不过令人苦逼的是,这座缓丘实在是小了点,百来匹马赶到了那里之后,一票二十来个人好不容易才扎下了两个营帐,然后点燃了便携的铁炉子。
当那热烘烘的暖意,在摇摇欲坠的帐篷里边溢散开来,一票已经开始流青鼻涕的人们总算是松了口气。哪怕是那帐篷颤抖得就像是那陡峭风雪里的秧鸡,但好歹稍稍阻拦了那刀子一般割人的暴风雪。
“乖乖,今年到底是怎么了?这才入冬一个月不到,就连续来了两场暴风雪,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名亲兵凑到了铁炉子跟前,把毡靴给脱掉,搓揉着双脚,吸溜着鼻涕感慨道。
还没等再搓两下,直接被齐大一脚给踹到了一边。“滚!你他娘的想把大伙都熏到外面你好独占位置是不是?”
段少君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