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的限制,然后游戏双方通过排兵布阵的调度,进行模拟的战争游戏。实际上,从数学角度讲就是一个迭代演算的过程。敌我双方共同的坐标条件就是地图和时间。不同的兵力资源和分布是初始条件。战斗力和伤亡数据是参数。将军的调度谋略是反馈机制。
史老将军这位曾经跟段少君对练过好几次的后棋老手跳了出来,跟段少君一人代表契胡一人代表大唐对掐了起来,而那些援军将领们就像是一票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冒般新奇地看着跟前双方的你来我往在沙盘之中博弈。
很快,他们便意识到了这个看似游戏的兵棋推演必然能对于军事活动带来极大的助推和飞跃,而段大公子一边搞兵棋推演,还一边不忘记明里暗里的把功劳往李幼雯身上推。
这让那些援军将领麻木的心灵上又狠狠地被刺激了一把。
此次的作战会议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兵棋推演所带来的结果以及段大公子精彩绝伦的解说之后结束了。段大公子口干舌燥地连灌了两大杯的茶水这才稍觉解渴。李幼雯一脸心疼地看着连嘴皮都快要被磨起泡的段少君,贴心地又给他满上了一杯茶水。
“你要不就先在这边休息休息,待明日再赶回云州便是。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都。”
段少君以葛优瘫的姿态,就那么没有一点形象地瘫在中军大帐的后帐之内,反正这里边也只有自己与李幼雯,外面有绣娘等老熟人守着,相信也不会有哪个二逼敢强撞大将军的后帐。
李幼雯的香榻铺着厚厚的兽皮,再加上后帐内的铁炉子冉冉地闪现着火光,而一根铁制烟囱斜伸出帐篷而去,如此一来,后帐之内就显得干净整洁了许多,空气也不似过往烧碳盆时一般污浊,甚至还会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
对于段少君的肆意与随便,李幼雯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越发地心疼起了操劳过度的爱郎。
“不行,还是得赶回去,人家段守俭好歹也代表着朔州节度使段元重,咱们这边,总不能不表示表示吧?想比起其他人,我觉得我自己亲自去一趟才能放心一点。”段少君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强撑着坐起了身来。看到了李幼雯那张满是关切与不舍的俏脸解释道。
李幼雯主动地握住了段少君的手,满脸疼异地道。“可你都累成什么样了,现在赶回去怎么也要到晚上了,天黑路滑……对了,你坐我的马车回去吧,这样一来,你好歹可以在马车上休息休息,不至于太过疲惫了。”
段少君想了想,点了点头:“成,那臣可就多谢陛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