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计。”
“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就如同是国家社稷之蛀虫一般。”
玄藏微微颔首,表示他理解言先生的观点。
然而,并未直接反驳对方的话语,而是缓缓地说道:“居士所说确实有一定道理。”
玄藏接着说道:“普罗大众耕种田地收获稻米黍麦以维持生计;而我佛则是在人心这块田地上耕耘播种消除业障引导人们向善。”
“二者虽然分工不同但本质上并无太大差异。都是在为了这个世界的和谐与繁荣而努力。”
言先生却并未被玄藏的话语所打动,继续追问道:“禅师所说的人心种田无非是为了消除自己的业障罢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修行而已,最大的好处,最终还是落在了你们自己头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讥讽之意,似乎对佛门的度人之说,颇为不屑:
“既然是为了自己修行,那就别再宣扬什么度人之说了,太过虚伪!”
“你们只不过是在度自己而已!”
此言一出,广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喧哗之声。
信众们对于这位老者的言论,感到愤怒和不满,认为这是对佛门的一种亵渎和挑衅。
一些情绪激动者,甚至想要冲上台去,将老者拉下来痛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就在这时,一道道灵光闪烁,广场上的道门和儒家修士,纷纷出手了。
或施展定身术或运用儒家术法,将骚动的人群迅速稳定下来。
在他们的努力下,广场上的秩序,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此刻,讲经的高台已化作战场,儒家巨擘与佛门神僧正面交锋,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经。
言先生的言辞如同利剑出鞘,锋芒毕露,修为高深的修士们,则能透过话语表面,洞悉这是一场儒家与佛门理念的激烈较量。
玄藏大师略作沉思,话锋一转,和声问道:“居士风姿卓越,敢问高姓大名?”
“老夫言闻善,曾执掌丹青书苑,担任山长之职。”
言闻善的声音浑厚而威严,回荡在人群之中。
随着他名字的传出,现场无需修士维持秩序,自然而然地陷入了肃静。
玄藏大师继续追问:“言先生是否曾在朝廷担任要职,辅佐君王,治理天下?”
言闻善坦然应答:“老夫曾在朝为官上百年,从六部尚书到内阁首辅,都曾留下过我的足迹。我尽心尽力,为国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