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离抽抽搭搭哭了半天,总算冷静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谢宸苍白的脸:“那些灵力还能还给你吗?”
“给了你,就是你的。”谢宸悠闲开口。
知离撇嘴:“我要这么多灵力干嘛。”
“留着保命,”谢宸说完顿了顿,“毕竟偶尔也挺欠揍的。”
两人说着话,钟晨已经循着气息找来了,当看到谢宸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时,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你不是……”
“我收到你外祖来信,还以为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钟晨眼角泛着泪光,“孩子,你受苦了。”
知离一阵心酸,偷偷低下头抹眼泪。
谢宸不动声色地揽上她的腰,随钟晨一起回了谷内。
一进大门,便听到厢房内婴孩啼哭声,知离连忙循着声音跑去,钟晨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哪里来的孩子?”
“是我与知离的女儿,”谢宸回答,“两个。”
钟晨一愣:“先前怎么未曾听知离提起?”
“因为她也不知道,”谢宸失笑,“钟叔先前是见过她们的,还记得那盆花吗?”
钟晨将前因后果又重新听一遍,一时间大为震撼,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可真是、可真是……无奇不有,我竟半点都没怀疑过。”
谢宸是自己自幼看大的子侄,自己对他一向了解,知他一心向道无心情爱,更不屑于诸多羁绊,如今主动在治疗前留下孩子,十有八九也是担心他出事后,长辈们没了寄托太过痛苦。
“若早知今日会如此担惊受怕,当初我怎么也不该听信你的。”钟晨严肃道。
钟晨叹了声气,便要进院去看看孩子们,却又被他叫住:“钟叔,能帮我个忙吗?”
两人迟迟没进屋,知离心里不安,匆匆将两个孩子哄睡,便赶紧出去找他们了,结果一出门,便看到钟晨将搭在谢宸脉搏上的手收了回去。
“怎么了?尊上不舒服?”知离忙问。
钟晨表情沉重,又有些微妙,好几次话到嘴边都不知该怎么说。
知离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更是着急:“可是有什么不对?”
钟晨眉头紧皱,好几次看向谢宸,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说。
谢宸十分淡定,被他看了几次后轻轻叹了声气:“钟叔,你就直说吧。”
“是呀钟叔,您就说吧,千万别瞒着我。”知离连忙附和。
钟晨纠结许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