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只要三两个官军,几根叉杆,就能守住一个云梯,让上面的贼军士卒始终无法上来。
不断有被刺中的贼军士卒从云梯上摔下去,砸在地上,往往还会有一个垫背的被砸翻。
惨叫声不绝于耳,反而是贼军的喊杀声,渐渐的比刚才要低弱了不少。
叉杆乱刺,砖石横飞,一时间贼军竟是不得寸进,伤亡数字却是不断增加。
远处,督战的余七守依旧是面无表情。
但紧紧攥紧的右手,紧紧咬住的牙关,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关心?
贼军还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上下遵从,人人听令的官僚体系。
不是说认命了一个人去当某个营的首领,这个人拿着文书去上任就行了。
所有的高级将领,手底下的人马,大概都可以算是自家的私兵。
余七守能有现在的权势地位,就是因为他手底下有这些兵马。
这些正在不断战死的士卒,不但是他的手下,更是他权力的来源。
一旦这些人打光了,那余七守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但他现在也不能撤下来。
没有王世常的命令,自己只要是敢撤下来,那就是违抗军令,王世常有的是法子整治自己。
余七守心中焦躁无比,他根本没想到,这元成县的守军竟然如此难缠!
真他娘的!
和余七守有同样想法的,还有王世常。
他此刻,也是眉头紧锁,隐隐然有些担忧,方才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是看不见了。
本以为冲到近处,城头上的守军就要崩溃。
却没想到,反倒是自家被打的惨不忍睹。
王世常也是打过仗的,自然是能从各方面分析出来城头上这些守军的战斗力。
射箭很快,令行禁止。
近战丝毫不怵,士气高昂。
而且他们还占据着城墙之便利,还有如此充足的守城物资。
“这一战,只怕得有些难了。”
王世常心中暗暗道。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贼军都是被打的这般狼狈。
比如说那个赤膊大汉。
他一直稳稳的往上走,上头几个守军的叉杆都被他用大斧格开或者是用盾牌挡住。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