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城死掉了,南藏月这架势,绝对会将长城哭塌掉,还得水淹大秦帝国。
她最后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南藏月的脑袋,“南藏月,我看不懂你了。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南藏月眼瞳一滞,她发现了什么?他最近在什么时候,露出过破绽?
春晓将松妆留在扬州,独带着他直上荆州,一路以来他都十分雀跃,只有一次,只有叁天前,他对两个孽种流露了杀意……
南藏月想通后,浑身血液仿佛都凉透了,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脸色惨白,颤颤地抬眼看向春晓,对上她那双漂亮清澈,看不见底色的眸子,“侍身连为妻主死都不怕,还能瞒着你什么呢?”
她无语。
南藏月低头,将脸贴在她膝盖上,抿着唇,轻声道:“南藏月不是没用的男人,我和那些束之高阁的娇公子不一样。我有用的,我会让晓晓看到我多么有用,看到我的利用价值。”
他不敢去握她的手,怕她甩开他,狼狈又不甘地攥住她的裙角,“不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