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拍脑袋,说:
“爹爹,瞧孩儿的记性,孩儿没见到你的时候,总想到请你尝尝孩儿做的好酒,今日见了,倒把这事给忘了。爹爹,今日你就好好尝尝咱们货栈里特制的‘稻康醉’,保你一醉方休。”
魏笙勇和魏笙武听说有特制的好酒,一股馋虫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虽然在诏狱里也喝酒,但这酒真是不咋地。
趁着程道刊出去张罗,魏金祥问起家里的事,魏笙书说:
“自从爹爹进了诏狱,娘就带着孩儿和两位嫂嫂回到了老家,在她们的操持下,日子虽然苦了点,也总算还好。现在,姐夫也辞去了兵部郎中,在货栈和程掌柜一起做买卖,前些日子到西北采购玉石,估计过几天就回来……”
“书儿,你爹在诏狱里待了这么一年多,很多事心里也想明白了,虽然王爷公侯的日子看似很风光,但有时心里总不是特别的舒坦,担心这份荣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会没了。
“而看你的这位同窗,虽然做买卖的地位在大梁国不咋样,但很实在,百姓过日子总是离不开碎银几两,你姐夫和你同窗一起做,就是发不了大财,这日子也是过的舒坦,不用担心会失去什么的。”
魏笙书本想说一行都有一行的难,做买卖虽然能赚钱,但操心,还要经常受官府的欺压,可一想,爹爹他们毕竟招狱刚出来,他不想让他们不开心,于是就把这话憋了回去。
几个人正说着,楚中天进来说:
“老爷,几位公子,酒席已备好,你们入席吧。”
几个人离开茶室,此时天色已暗,店堂早已打烊。他们来到门厅,这里早已是灯火通明,一张宽敞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精美菜肴。
魏笙书正招呼父兄坐下,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笙书,你可替老夫和书院长脸了。”
魏笙书猛地一个激灵,一回头,却见程道刊陪着一个老熟人走了进来。他赶紧一揖到地,口中喊着:
“谭师傅,好久不见,请受小生一拜。”
来者正是谭旋初。他笑呵呵地扶起魏笙书,又和魏金祥几个打招呼,说:
“韩国公,别来无恙,你一切可好?”
魏金祥向来为人低调,他赶忙拱了拱手,说:
“有劳谭师傅挂念,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一番寒暄过后,大家依次落座。程道刊取出一个陶壶,说:
“这是咱们货栈特别制作的‘稻康醉’,大家好好品尝,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