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威仪,心里高兴着呢。”
“哼,老二,你也不要这么假惺惺了,朕且问你,这支羽箭你认识吗?”
说罢,一支羽箭丢在了澄如跟前。他缓缓拿起羽箭,仔细观摩了一会,说:
“父皇,这是儿臣王府卫队的羽箭,父皇从哪里得来的?”
“好,你总算还认识这支羽箭,朕告诉你,这是魏笙书身上拔下来的羽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啊?”
澄如一声惊呼,身上顿时涌过一阵冰冷的寒意,让他的身体不禁有些颤抖。前些日子,他还在一门心思地栽赃别人,想不到今天竟然也有人以其道还治其身,如今报应这么快就来到自己身上,怎不令他胆战心惊呢。
“父皇,这是栽赃,完全就是栽赃,这是有人心怀叵测,要扰乱咱们大梁国的大好江山那!”
情急之下,澄如的神态有些歇斯底里。
几天前,葛雄飞向景德帝禀报了三司会审的情况,让景德帝感到颇为震惊,想不到自己如此励精图治,堂堂大梁国的刑部竟然成了某些人的私器。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朝廷重臣行构陷栽赃之实,其背后必定牵涉重大的阴谋,而且肯定有高层的力量在暗中操弄。
一想到这些,景德帝感到自己后背一阵发凉,他知道,此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可能还会掀起更大的风浪,自己甚至都有可能被风浪吞噬。
于是,他对葛雄飞大加勉励,让他尽快审结此案,并直接把情况报到自己这边。 可是,葛雄飞前脚刚走,京兆尹胡聪亚就递牌求见,说有紧急要事禀报。
本来京兆尹很少进宫直接求见,这让景德帝有些意外,考虑到这个胡聪亚是辅佐自己入主大内的老人,他就让郭涛让安排了接见。
想不到,胡聪亚一进宫,就递给了景德帝一支恕王府标志的羽箭,并说国子监祭酒魏笙书在礼亲王府门口不远处遇刺,身上中了这支羽箭。
本来,景德帝也不会怀疑澄如这么傻,如果他真是刺杀魏笙书幕后黑手的话,怎么会让人留下这样的证据呢。可是,国子监祭酒这样的朝廷重臣竟然会在京畿重地遇刺,这就让景德帝不寒而栗,他不知道看似风平浪静的京城到底隐藏着多少杀手,如果此案不破,说不定哪天这只箭就会射向自己。
可是,当胡聪亚向景德帝请旨,要求对恕亲王府的卫队进行调查时,却被景德帝否决了。因为,他担心这样大张旗鼓地调查,可能会中了杀手企图搅乱大局的奸计。他只让胡聪亚从外围严密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