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什么话?”
“守株待兔,本来说一个古代笨猎人狩猎的笨办法,可眼下咱们除了这个笨办法,又有什么好办法能找到他们呢?”
乎陀眼睛一亮,说
“先生,不管是巧办法还是笨办法,只要能找到南蛮就是好办法,不知先生如何个守株待兔法?”
“老夫的意思,既然南蛮是小股部队,他们目标是骚扰咱们的后方,那咱们是不是也抽调几个大营,让他们化整为零,把一个大营的将士分成10余支小队,专门在后方寻弋,这样比一个大营同时行动机动了许多,一旦遇上敌人,咱们照样是以多击少,稳操胜券。老夫还是不信,在这大草原上,咱们的勇士能败给了那些南蛮不成?”
须卜维此时心态也有些平和,说:
“先生说得对,如果咱们大部队挤在一块,虽然相对安全,但不够机动灵活,如果这么拆分成小队,咱们的人就可以寻弋更广阔的区域,说不定真能遇上这股南蛮,只要找到了他们,在这茫茫草原,他们岂能在咱们草原勇士的铁蹄下逃脱?
“不过,弟子还有一言,先生是否也要向大单于建议,把那些后方部队以及大单于的卫队进行拆分,如此一来,咱们在后方王庭附近布下天罗地网,专门等着那南蛮自投罗网,如何?”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既然咱们这个守株待兔是个笨办法,所以,真想遇上那兔子需要一定的时间。”
说到这里,木卓珲叹了一口气,说:
“可是,老夫就担心大单于有没有这样的定力,万一这些南蛮再袭扰后方几次,莫多达克那一伙人肯定又有很多证据攻击大单于了,老夫原来一直说南蛮会内斗,咱们这边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木卓珲这回在他的两个弟子面前说了实话,其实,在王权斗争面前,古今中外,莫不是残酷而激烈,只不过,西方百姓公民意识的觉醒,限制了王权,从而推动政治体制走向文明,整个社会不会因为政治斗争而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而在中国,那些有资格登上最高统治者岗位的竞争者,几千年来却是一直反复进行着残酷的争斗,从而让整个社会付出沉重的代价,汉民族如此,少数民族也是如此。
不过,木卓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个世纪难题,所以只能一声长叹。
三人沉寂了一会,乎陀问道:
“那先生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老夫准备立刻返回王庭,找到大单于面陈,也让护卫大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