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十亿美刀的大生意。”
“想让我们国家购买一百架幻影2000，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
“雷蒙德先生，你听我把话说完。”
徐天不给雷蒙德任何插话的机会，侃侃而谈道：“想要挣钱，就不能喊累。”
“论起疲惫，我比你们更加的疲惫，每天要游走于各个部门，想方设法地说服部门领导，让他们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观贵国的幻影2000。”
“要给空军形成压力，就必须拉到足够多的高层站在我们这边，一两名高层，或是一两个部门，能令空军改变主意，咬牙购买这种昂贵的战斗机吗？”
“唉。”
雷蒙德长吁短叹。
二十二岁进入索尔公司，今年已经四十八岁。
二十六年的商业生涯，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麻烦的生意。
“事情是有些麻烦，但只要多想想，这笔生意对你带来什么样的帮助，我想你是可以克服的。”
徐天淡笑道：“你马上要到五十岁，就不想更进一步？真要在副总裁的职位上做到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