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革履,过来摸了摸汤乐的头,说,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是这样说,其实内含警告之意。
玄关传来锁门的声音,汤乐从床上坐起了,操/他爸啊,他是傻子吗,还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继续挨操吗?是他有病还是蒋寻有病?
真拿他当不懂事的小狗了?
恶不恶心啊,这死变态,玩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吧!
信不信他报警说他强/奸啊!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报警的。汤乐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去跟警察说,然后被盘问细节,说他是如何被欺负的,这种去跟所有人拿着喇叭喊他被男人睡了,有什么区别?
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得抓紧跑了。
汤乐强忍着不适,他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往小区门口走去,准备打车离开。
他走的时候把门关的巨响,心想,蒋寻,这个贱人,我再你妈的见!
****
晚风有点凉,汤乐站在路灯下,等出租车,小区门口的路段并不荒凉,车来车往的,汤乐半靠在路灯杆上站着。
一辆通体灰蓝色的跑车在汤乐面前停下,来者又是熟人,汤乐发现好像自己狼狈的时候总能碰见他,不论是初中还是大学,好像是一种定律。
汤乐想,真讨厌啊。
荣岫问他,“你在等车吗?”
汤乐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回学校吗?”
“是。”汤乐回答道。
荣岫打开车门锁,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汤乐下意识想拒绝但是话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干嘛要拒绝这个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汤乐上了车后,感觉暖气打到脸上,荣岫启动了车,对他说,“你这几天有完成项目吗?”
“差不多了。”
汤乐虽然一直在躲他,但是也不是完全没做事,他像不透光的小老鼠一样吭吭哧哧的自己摸索着完成自己的部分。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安静下来,车里放了熏香,很清淡的味道,不像花香,更像是沉木的气味。
汤乐百无聊赖的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身上酸软,陷进柔软的座椅里,他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很困。
到了地点后,荣岫停好车后,跟他回寝室去,他们住的宿舍楼没有电梯,汤乐想自己高中同学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