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猜,曾经就读于燕京大学,一介书生,投笔从戎,你以为我不愿意留在校园?可是小鬼子不给咱机会啊。
战场上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战士们牺牲,都说我们是土八路,你以为我们愿意和小鬼子白刃战?哪个战士不是爹生娘养的,所以我们八路军才要发展军工,就是为了战士们在战场上少流血,少牺牲。”
“都这个时候了,如果你还揪着以前的恩怨不放,顾小家,而忘大家,那你就是中华民族的罪人。”周维汉直接给张方印安上一顶大帽子。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张方印被周维汉这些话气的浑身直哆嗦,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滚,你给我滚……”
“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张先生你还这么说,可就别怪我不讲规矩了!”周维汉也是被气的头发昏,气急放了狠话。
正所谓恶向胆边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维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冲着门外的董江喊道:“董江,进来。”
张方印万万没想到周维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周维汉两人撕碎床单,将张方印五花大绑。
“张先生,请恕在下屋里,等到了根据地,再跟您请罪。”
嘴里被塞了破布的张方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张方印有那些文人的通病,可是遇见周维汉这个不讲理的,也是毫无办法。
是夜,乌云遮月,星光黯淡,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和嘈杂,这座城市安静的出奇,街道上少有行人。
城中的一家戏院此时却还是人声鼎沸,张沅兰与一个略显消瘦的青年男子坐在一张桌子上。
“沅兰同志,你回到太塬这么久,现在才和我接头,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了吗?”男子问道。
“维民同志,我半个月前,刚回到家就被行动队的马五盯上了,一直脱不开身。”张沅兰将近期的情况作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这么说军统把你调回太塬,是想借着你父亲与原田和也的关系让你打入新民会内部,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沅兰同志,组织上给你的任务就是潜伏,必要时刻组织上会将你唤醒。”
“你刚才说行动队的马五盯上你了,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对你进行跟踪?”男子机敏的说道。
“马五只是看上我了,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跟踪的人已经被我甩开了。”张沅兰解释道。
“你这就坏事了,有意外情况完全可以不接头,你明面上只是一个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