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粮实在太硬,咽不下去!”野中健二拍了拍身上的粮食袋说道。
田德生听后进了院子,拿着木桶就要从自家院里的井里打水,田德福跟着溜了进去。
关上院子的门,小声说道:“哥,这伙八路军不对劲,看起来怪怪的!”
“怎么不对劲了,人家八路军同志见到村里的小孩,都将袋里的粮食分了,到了咱家门口,连院子都没进!”
谷擊<span&“要说哪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跟咱们平时看见的八路军不一样,对了,你看看他们的胡子,你见过哪个八路军刮得那么干净的,一点胡子茬都没有!”田德福指着自家的胡子说道。
“你这么说,倒也是,当官的干净不奇怪,所有的人好像胡子刮得都很干净!”田德生放下了水桶,心里也打起了鼓。
“咱们村的民兵都被区小队的孙队长带走了,你从后边翻墙出去,赶紧去找孙队长他们,咱們分辨不出来,孙队长在主力部队待过,他肯定能看出来!”田德生说道。
“哥,那你呢?”
“我还得招呼他们,村里还这么多乡亲们呢!”
院子外。
野中健二与袁学铭坐在一起,两人小声说着话。
“他们应该没看出破绽!”袁学铭说道。
“看出来也没事,杀了就是了!”野中健二眼中凶光一闪,丝毫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袁学铭听后心里一哆嗦,嘴巴无声的动了两下,最终没有说话。
他心里明白论地位,在这支队伍里,他甚至不如那些从日军占领区选出来的人,在野中健二眼里终究只是一个八路军叛徒罢了。
都是汉奸,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田德生推开院子门,一只手拿着箩筐,里面装着碗,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桶,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野中健二见状急忙上前招手,不由分说的抢过装满水的水桶:“同志,我来!”
“同志们,过来喝水喽!”
早就渴了大半天的战士们纷纷起身,袁学铭却坐在墙根底下不动弹,看着野中健二伪善的笑容,袁学铭仿佛看见一头魔鬼在眼前晃荡。
“同志,还没问你叫啥呢?”田德生问道。
“我叫李中健,那位是我的指导员袁学铭!”野中健二亲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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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村子的田德福一路狂奔,村里有着不少乡亲,自己哥两从小没爹没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