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随后说道:“和尚,将这件事通知一团,让荆大刚派出得力的人手护送老师们去考察!”
“是!”和尚领命而去。
“老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嘛!”
“不用了,已经够多了!”冀老先生连连说道。
与此同时,武义、武安两县境内,守备团以连为单位,每个连负责二十到三十个村,由干部带队深入到基层,在民兵队的协助下,有计划、有目标的在根据地内接触适龄青年。
对于根据地内,哪家条件好,哪家孩子上过学,各村民兵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同志,这吴家村最有钱的就是吴财主家,平日里挺支持我们的,没少给周边几个民兵队送粮食,他小儿子今年十七八岁,叫吴俊文,没上过正规的学校,但是吴家村有个老秀才,在吴财主的支持下办过私塾,周边几个村家里有条件的,或多或少都读过书!”一名区小队的队长介绍道。
“这么说吴财主还是很开明的嘛,办私塾可是祝福一方的好事!”说话的是守备团的一名指导员:“但是他舍得让他的小儿子参加八路军嘛?”
“他家二儿子38年的时候,跟着路过的国军走了,吴财主没少让他跟着民兵队训练,一直想让他加入民兵队,但是这个小儿子太过文弱.....”
几人进了吴财主家,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吴财主亲自送了出来。
双方有说有笑,看样子进展很顺利。
“李同志,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小兔崽子要是不想去,我绑也得把他绑去!”吴财主弓着腰说道。
“得了,就这么定了,三天之后,让民兵队把他送到我们守备团的驻地!”
“李同志,你们慢走,慢走!”
一行人从吴财主家出来,直接又奔向另外一家。
吴财主回到家中,吴俊文依旧在堂中站立,吴俊文这人白白净净的,大夏天还穿一身长袍,带个眼镜,乍一看还真像一个知识分子。
“爹,你真让我参加八路军啊?我听说八路军的生活可艰苦了,整天枪林弹雨的,万一......”
“害怕啊?”吴财主笑眯眯的问道。
“啊!”
“害怕正常!”吴财主慢慢坐在椅子上,一只脚缓缓抬起,突然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
抄起布鞋,直奔吴俊文而去,嘴上还嚷嚷道:“小兔崽子,怕不怕我打你啊,你爹我顶多是抠,怎么生了你这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