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耐烦瞥了一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突地看见那条香槟色的裙子,还有银色镶钻的高跟鞋,心像被什么蛰了一下,狼眸猛地掀起,似有暗潮翻涌,
虽说那夜没看见脸,但是少女的裙摆,银色的鞋子,幽冷独特的味道,以及,蛋糕细腻的触感,几乎夜夜入梦。
照片上的女孩即使昏迷垂着头,乌发遮盖着脸,但只这一眼,巴律可以确定,绝对是她,那个香香的,脾气很大又眼神不好的骄纵大小姐。
不知道落到这番境地,她有没有哭鼻子,突然很想看她哭……
按下胸中异样,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你如果只有这么点诚意,那老子也拍张照片儿跟你赌?”
眼看着少年不耐烦就要离开,德昂抬手,朝着门口使了个眼色,心腹立刻会意离开。
“原石在曼德勒郊区3号仓库,那个妞儿,我让人现在就带过来!”
周遭又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各自抽着烟。
五分钟后,门口有人推进来个被黑布罩着的笼子,钢筋焊成的缝隙里,一缕沾满泥土,只能隐隐看出质地的香槟色裙摆拖在地上。
少女隐隐露着的脚踝上,银色高跟鞋已经不翼而飞,细白的小腿血迹斑斑,沾着灰尘。
黑色罩布被揭开,刺目灯光照在脸上,南溪本能的闭上了眼。
她的嘴上沾着封条,连哭都是猫叫般的呜咽声。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黑色微卷的长发凌乱披散,还有几缕被泪水粘在脸颊,精致的高定礼裙上满是泥土,大大的真丝蝴蝶结已经散开,却将不盈一握的纤腰衬托的更加撩人,一把就能掐断似的。
缩在笼子角落的女孩,小小一只,浑身微颤,满脸泪痕,漂亮的眸子泛着粉红,那是痛哭过的红肿。
南溪怎么也没想到,她跟哥哥置气,跑出去后,居然会遇到军事暴乱,枪声响起的瞬间,她被哥哥护在了怀里,两人顺势倒在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看哥哥有没有受伤,就被人用枪抵住了后脑勺。
她醒来后,已经被关在了笼子里,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整整三天,除了每天给一点点水,她甚至连一口东西都没吃过,此时早已浑身发软,连哭都没了力气。
“看看!”德昂拿脚踢了踢笼子,“阿龙,这样绝色的妞,我敢保证,整个东南亚你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哪怕是公主府的小姐,都没这么美的,老子本来是拿来送到仰光换军衔的,值不值你拿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