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找借口离开。
此时,室内只剩下占蓬两口子和巴律,南溪,还有南肃之。
“哥,要不,你先去医院吧!”南溪看着南肃之不断微颤的右手,心里难过又自责。
巴律有本事让那些人铩羽而归,可见哥哥也不是他的对手,自己除了妥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不想再连累哥哥。
“我没事,鸾鸾。”南肃之闭眼,生生逼退胸中潮涌而来的怒意,几秒后转头,对上巴律如狼双眸。
“说吧,什么条件,才能让我妹妹回家?”
少年冷眼嚣张,不可一世,“看在我老婆叫你一声哥的份上,今天留你一命。”
“我们家人不会善罢甘休,鸾鸾今天跟我回去,我可以和家里人周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南肃之黑眸微眯, 。
接完电话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面上均是不可思议。
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究竟什么背景,居然能同时惊动泰国王室握有实权的成员和华国京市周家太子爷周谦?
但不管怎么样,人,是不可能再继续得罪了。
且不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大,只不过是春武里府警察署首长同南肃之有私交,而周主任亲自出面也是应南肃之的请求,就事情本身而言,也存在太多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如果巴律仅仅是个普通军人,他们还可以利用南溪华国人的身份做周旋,但他不是,他是缅北同盟军的高级军官,人进了警署不到二十分钟,先是惊动了缅军方高官,后又有泰王室和华国顶级世家太子爷过问,那就说明这个少年动不得,他要带走的人,也动不得。
万一他咬着自己救人没错,那个女孩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只是看见亲人临时反咬,那这件事就是人家小两口感情的问题。
闹这么大动静去干预人家两口子的事,光说出去都脸上无光,何况事情远远不会这么简单。
“南先生,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主任率先开口。
他那个眼高于顶的远房侄子周谦,从来都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两家爷爷辈是堂兄弟,也算沾点亲,为了能调回京市,他拉下脸面去过周家老宅,那时周谦也不过是个还在读书的少年,穿着一身居家服,但怎么都压不住那身贵公子生人勿近的气质。
从那时他就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位者。
今天他居然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说他的弟弟不懂事,小小年纪早恋,人家家里不同意,才带着人跑去了泰国,根本不存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