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
“这件事情透着古怪,你很有可能被人利用了。”
巴律眼神一僵,“谨哥,你什么意思?”
周谦开始补充,“我查过了,南溪的爸爸在监狱里查出了尿毒症,在你被捕之前,根本没有得到相应的治疗,可是你被捕的第二天,她爸爸就被送去了医院。没几天,沈家就高调宣布了南溪和沈策的婚讯。”
“不可能——”巴律斩钉截铁,“溪溪一定是被那孙子逼的,我刚进来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帮练家子跟我打车轮战,打了一天一夜,一定是溪溪知道了这件事,才松口的。”
“得了吧,做什么美梦呢?你差点一拳把人家打死,人家不得出口气?是你,你不得把人家祖坟都刨了?要我说你就是傻,傻透了。”吴猛恨不得踹他两脚。
“我说的不是这个。”洪谨再次开口,“缅甸民盟想要打破军政府高度集权,欲成立自己的军队,但是军政府现在最强硬的枪杆子都在阿猛手里,而你,是阿猛手里最尖锐的一把刀。
吴家现在虽说已经掌权,但是缅甸内部政治斗争才刚刚开始,阿猛就算再厉害,不可能亲自去打仗,只要你回不了缅甸,阿猛的胳膊就始终缺几分力道。”
“你是说,军政府内部出了叛徒,出卖了阿律的消息,而民盟正好利用这点,同沈家接触,咬住阿律,甚至,干脆毁了阿律?”
“很有可能,不然,以谦子京圈太子爷的身份,沈家不可能不卖他面子。”
巴律挠了挠头,“谨哥,那这事就跟我家南小溪没关系是吧,你让彪子把南小溪接过来,我想见她。”
洪谨冷冷睨了他一眼,“政治的事,跟女人关系是不大,但是女人的心,真正向着谁,没人知道,感情的事,我们不插手,你自己整。”
“那你倒是把人给我弄来啊?”
“等着吧!”洪谨说完这话,迈腿走了出去。
“安心待着,我们会想办法的。”周谦也起身出去。
吴猛看了他半天,没好气说了句“好好吃饭”,也黑着脸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