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康复医生,从明天开始,加大训练力度,半个月之后,我要去趟仰光。”
“仰光?先生,好端端的,您去仰光干什么?”
“昂素一个没什
么根基的政客,哪里来的胆子敢参加大选扬言组建内阁政府?又哪里来的胆子敢煽动缅甸地方武装同政府军打仗?他就不怕上得去,下不来?这背后没有资本的操控,就见了鬼,而我那个养父,向来野心勃勃,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拿资本操控政客,从而做政治背后的既得利益者。”
南肃之的眸子冷淡极了,阴凉的薄唇扯出一丝淡到几乎没有的笑。
“您的意思是说,老爷在仰光?”达迈恍然大悟,“先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老爷的真正实力我们还没有摸透……”
“不用摸透,”南肃之放在轮椅上的手指微扣,“我记得爷爷以前和鸾鸾下棋,她输不起就耍赖,爷爷后来发现了,她理直气壮说,下棋犹如用兵,兵者,诡道也。
以前我总觉得她又傻又天真,还很多歪理,现在想想,我们鸾鸾说的对,诡道,才是上上道。”
达迈听不懂先生又在嘀咕什么,只当他又是想大小姐想的疯魔了。
从小惦记到大的人,已经深深的烙进了骨血中,如今成了这副局面,不疯魔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