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拧眉,“不要,恶心死了。”
“你不是喜欢鳄鱼皮的包?老婆,看看,这只最大的,明天我就让人给杀了,弄意大利去,给你做包。
之前弄过去的那几
张皮子已经做好了,过几天就能到,到时候你换着背,一天背一个。”
巴律朝鳄鱼池子里扔了两大盆红肉,回头,憨憨的冲着她笑。
南溪愣在那里十几秒才开口,“你养这些鳄鱼,就是为了给我做包?”
“对啊,我想着,我自己养的鳄鱼,给你做成包,总比外面买的来路不明的强吧?”
南溪扯唇笑,“你怎么这么傻啊?”可是如果仔细看,那笑里,分明带着几分晶莹。
突然想起某位老师和她们闲聊说过,看男人,不能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他有一百分,愿意为你付出十分,和他有十分,愿意全都为你付出,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眼前的巴律,年少孤苦,从来都是拼了命只为活着,这样的人,能想到的爱她的方式,可能也就只有养一池鳄鱼给她做喜欢的包,背一篓花哄她开心。
他从来都是这样,笨拙又出其不意,粗糙却又竭尽全力,这或许就是他最让她难以抗拒的地方吧,炽烈,真诚,踏实,顶天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