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面色严肃,
“你都长进我骨头里了,怎么分?分了我就没命了。”他突然间连听都没办法听见这个词,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老婆,我们好好的,可以吗?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南溪噘着嘴瞪了他一眼,又乖乖趴进他怀里,鼻腔里瞬间灌满他的味道,
“那你也不能欺负我,我都哭了你还不停。”
“南小溪你可真没用,时间长了哭,稍微用点力就哭,gc了也哭,三回里两回都在哭,还好意思说,我研究打仗都没研究你究竟为啥哭这么难过。”男人好笑又心疼,低头吻了吻她发顶,
“那下回我要是弄疼你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我说了你听么?跟淫魔附体似的。”南溪更委屈了。
“那你就掐我,打我,总行了吧?”
“我没掐没打?你还让我用力打来着。”
男人胸腔起伏震动,咯咯闷笑,“那你不是挺享受的么。小白眼狼,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地耕完还不让牛吃草,真有你的。”
“你要不要脸。”南溪被他糙里糙气的话说的面红耳赤,“你给我闭嘴。” 。
无星无月的夜,最适合鬼魅横行。
仰光郊区叛变的三名营长,以一种奇异的跪姿,死在了驻地的门口,身上不着寸缕,前胸背后被人用刀刻上了代表镇压恶灵的符咒。
清晨天光渐亮时,叛变者被神明诅咒的谣言已经传遍整个军营。
在一个佛教国家,如果有什么能比政权更摄人心灵,那一定是诸神所说的因果。
叛变者下地狱,现世报不过夜。
与此同时,内比都几乎所有手握实权的官员府邸门口,都被人扔了哑弹。
虽说没有一颗爆炸,但是没人能保证下一颗就不会爆炸。
这颗弹,早就爆炸在了内阁官员的心头,甚至还有无数颗,高高悬挂在他们脑门上,如影随形。
有几名官员,第二天连政府大楼都没胆子进去,直接请了病假,带着家人躲去了乡下。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内阁政府同军方扳手腕,从来输多赢少,何况当兵的向来直来直去,粗鲁冲动,惹毛了直接迫击炮炸弹一顿连环炸,懒得去动那些阴谋诡计的脑筋,一锅炸了重砌炉灶重烧饭,简单高效。
清早,巴律自客房洗了澡,蹑手蹑脚打开卧室门想要再吃顿饱饭时,小妻子冷不丁的睁开了眼,连头发丝都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