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的卫兵和警察,没有什么人,街头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照的人更加心慌。
当初,也是这样的夜,也是这样安静的街头,他第一次见她,那样明媚,那样耀眼,那样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一眼,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可是今天,同样的夜,他找遍了街头,却不见他的南小溪,整个人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要把这具肉体安放在哪儿。
车子停在斑斓小区别墅门口,他期待着,老婆可能只是生气了,回了老丈人的别墅,擦了擦发红的眼,拉开车门,走了过去摁门铃。
保安已经睡了,半天才走了过来,看见他,有点意外,
“姑爷?您怎么过来了?”
巴律喉结动了动,哑着嗓子道,“开门。”
保安将人放了进来,男人阔步而入。
里面还是不变的陈设,除了佣人每天打扫,没有一点点人气。
夜半三点,天空星月暗淡,仰光街头空旷安静。
突地,挂着特殊车牌的军用越野马达轰鸣,刺破云霄,街头关卡驻守的卫兵已然已经适应,放开通道,任由车子疾驰而过。
伏猜和潘普红着眼蹲在联合指挥总部大门口的总部,看着巴律的车又一次飞驰经过,却不敢上前拦着。
“黑子,这是律哥第几次经过了?”伏猜问。
“第三次了。”潘普黑眸暗沉,看向车子已经消失的方向。
该调查的方向都安排了人去调查,还没有收到结果,他坐不住,便出门,开车,在街头四处寻找,漫无目的却心急如焚。
“怎么办?一晚上了,这样下去人熬不住的,要不拦着?”伏猜又问。
“让他找吧,拦下来只会更严重,那种心急,能把人熬干,就这么在街上找着,还有点念想,不至于倒下。
伏猜,我们得提前想办法,万一人找不到,得找个能让他撑下去的信念,不然,人就废了。”
潘普尽管已经极力克制,但声音还是低沉的厉害,“当初,我老婆被医生下了诊断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人都急疯了,我那时候打黑拳,根本没几个钱,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有人要我的血,要我的器官,哪怕把自己拆了卖,只要能救我老婆,我都愿意亲自拿刀。
后来是溪姐给了我赚钱的机会,救了我老婆的命,这份情,我一辈子记着,还不清。
但即使那样,我最起码有个念想,知道我老婆在哪儿,能和她说话。律哥这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