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军医唯唯诺诺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呢?寒王妃,我当时在医帐给士兵看病,大家都知道的。”
南蕴不说话,刚刚哭过的红红的眼睛就盯着何军医。
柳素素安耐不住,抓着白色玉兰的手帕站起身,“妹妹,我看何军医言语诚恳,是不是你弄错了?”
“对对对,”何军医被南蕴盯得发毛,有柳素素解围就再好不过了,“太子妃说的对。我没做过,寒王妃不能硬加给我吧。”
“这两件事我都冤呐!我有梦游的老毛病,这个我的妻子可以作证。至于小少爷轩墨的事情,我都很少和他交集,也和他没有仇怨。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何军医苦着脸,端着慈爱的模样。
柳素素软糯的声音响起,“是呀,何军医也是做爷爷的人了,断不会如此狠心,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南蕴嗤笑一声,头上的几颗红玛瑙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妹妹,你笑什么?”柳素素皱着眉。
这么严肃的场合,贱人也笑得出来,不会是疯了吧?
南蕴捂着嘴,笑盈盈地望着柳素素。
“我笑啊,太子妃真是体恤下面的人。这个何军医和你很熟吗?你怎么知道他当爷爷了,或者你怎么就断定了他不会心狠。”
“我,我……”柳素素可怜兮兮地望着北凉寒。
“够了,”北凉寒不悦地打断南蕴,“你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不要欺负太子妃善良。”
柳素素眼里迸发出惊喜,寒没有责怪自己,还在维护自己。
他是爱我的!
南蕴闻言,撇了撇嘴。
瞧瞧,这狗男人碰到自己的白月光,就不理智了。
“既然如此,何军医你是第一个治疗轩墨的人。现在也没过去几天,你可记得当时轩墨身上是什么伤口?”
“自然记得。”何军医有人撑腰,整个人都直起来了,“是刀伤。”
“是吗?”南蕴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容有些危险。
“那你们可看到了作案的工具?”
“没看到。”何军医板板正正的回答,“我是刘守将叫过去的,去的时候已经没看到作案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