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下,直吓得被抓住的众人脸色苍白。
几个管家更是吓得跌坐在地,他们都是按照家中吩咐前来解救自家少爷,可到头来不仅少爷没救回去,反而自己一行人全部搭进去了。
这些少爷的家中都是江南大户人家,在江南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不仅家中少爷被抓,管家与家丁等人被一网打尽似的抓走。
这件事就跟长了翅膀一样,没过多久就传遍了整个江南。
另一边,南蕴命人抓住老鸨又包围花楼后,便带着弦歌的尸体离开。
最后,她找到一块风水宝地,用最豪华的礼仪好生安葬了弦歌。
屋外漆黑而又伸手不见五指,房内昏暗烛火摇曳,在窗纸上倒影出两人身影。
南蕴撑着下巴坐在圆桌前,眼睛出神看着桌上的一跟金钗。
这是与弦歌第二次出门上街,弦歌看房租送给她的。
金钗为女子所用,打造的手段乃是当下最流行的手法。
当时弦歌送给自己时,她还强撑着自己的男装人设,笑着询问弦歌为何送女子首饰给自己。
可现如今物是人非时,脑海中以往的一幕幕都仿佛上了墨一般,变得无比深刻,也不由自主的从脑中升出。
北凉寒为南蕴披上披风,语气温和:“深夜了,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
南蕴扯唇苦笑着,她微颤着手拿起金钗,后悔不已:“当时弦歌送这个给我时,我还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为何送我这个,现如今再仔细一回想,且又唯一能说得通的,怕就是弦歌早就发现我是女儿身了。”
她把弦歌一直看待是朋友,除了是女子这一层身份,她从未对弦歌有过隐瞒。
可到头来,弦歌早就通过自己的发现,知道了她是女子,而她却来不及对弦歌坦白一切,弦歌便被神秘人刺杀身亡。
北凉寒静静地将神色悲哀的南蕴拥尽怀中,望着南蕴痛苦的模样,他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弦歌当时未点明你的身份,便说明她并不在乎这个。”
“况且,在最后面对神秘人时,她从头到尾选择的都是帮助你,如此她的做法,定然是真心将你当作朋友。”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小声抽噎的南蕴:“你若是真的想弦歌没有遗憾的离开,便不该如此痛苦,且弦歌走以后,神秘人因为被她下了药,没跑多久就被我抓住了,更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