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担心这担心那,合着一开始不把朝臣的建议放在眼里,现在反而想起朝臣的话。
要用南蕴的话来说,那就是皇帝在纯纯犯贱,这根本不值得可怜,也不值得同情,她更加不会助纣为虐。
她一甩袖子,神色正经,讥讽一笑:“皇上,你说的这些话,我便当没听过。”
“不过我为医,向来眼中只有患者,没有其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管谁的命令,救人都是我的唯一准则,所以不去救皇后的性命,此事容我不能从命。”
说完,她最后淡漠瞥了眼皇帝,旋即径直掠过他离开。
“你,你……”
皇帝在背后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你个半天,又说不出什么来。
然而这一切,让二人并不知晓的便是方才这些话,都被皇后悄悄听了过去。
皇后盯着南蕴离开方向,微微眯了眯眸,眼中飞快地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待等南蕴来到偏殿后一会,她也很快赶了回来。
南蕴一推开房门,便看到皇后规规矩矩坐在凳子上,手上还捧着一杯茶,偶尔时还能抿上一口。
皇后看到南蕴,神色尽是漠然,仿佛眼前都没有人一般,直接忽视了南蕴。
南蕴压根不介意,反正她并不是来跟人叙旧的,跟西域皇后也没什么话好说。
她此行过来,只不过是来诊病,她只需做自己的分内事便可。
西域皇后本来以为南蕴看到自己会冷嘲热讽,毕竟她之前得罪了南蕴。
可如今她已经失势,就算是有皇后的身份在,这也不过是顶着一个空名罢了,而今连皇帝都已经厌弃了她,她这个皇后能做多长时间还真是不一定。
可她不曾想过,南蕴自从进来后,就只顾着自己的救人工具,一个眼神都未曾放在她的身上。
不仅没有对她挑衅,也没有倨傲,好像并不在乎什么一样。
这一点,令皇后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莫名的不满,她冷眼瞪着南蕴,双手叉腰,不想让自己的气势落了下去。
她微微清了清嗓子,神色倨傲,不屑抬着下巴:“南蕴,你不用在那里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想医治我,如此假仁假义,看不惯本宫直说就是,不必做出这么一副做派!”
听到这话,南蕴手上的动作微顿,她微微抬眸,波澜不惊地瞥向皇后,神色平淡:“你怎么会这么想?”
说着,她顿了顿,不由轻笑讽刺:“你有什么值得我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