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真正脑子有病的人骂的狗血淋头!”
只可惜,那样刚强的人,现在自身难保。
说起来,确实是担心。
但他又莫名的信任温时宁,总觉得那丫头就不是个凡人。
虞老喟叹:“天就是天,蹦再高也捅不破,何必再搭进去几条命。”
若圣上真的在乎,就不会直接下旨,连同他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廖神医揪着胡子,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那温子羡才貌都没得说,若背后没有安王那个搅屎棍,倒不失为佳婿……你说,有没有可能将他给掰正?”
虞老被他给傻笑了,随之又是一声长叹。
“好坏先不论,问题在于清然……”
廖神医福至心灵,“清然有心上人了?谁呀?”
虞老看他一眼,说:“楚砚。”
“他呀……”
廖神医有点印象,“瞧着确实是块料。”
可一个穷书生,如何能与天斗?
穷书生楚砚,此时正好登门。
虞清然来迎的他,“祖父与廖老正在说话,楚公子稍等片刻。”
堂堂虞大博士教导出来的孙女,自是端庄典雅的。
楚砚恪守礼节,眉眼始终低垂着,将带来的东西双手递过去。
“这是家母和阿姐做的肉脯,请虞老和姑娘尝尝。”
虞清然道了谢,将东西放到一旁,请他入座。 。
香草说有。
“那我们去熬鱼汤,熬久一些……再煮些菜叶进去,二爷喜欢吃。”
卫老伯等人未经允许,是不能进主院的。
听闻傅问舟病重,大家都在外面等着。
卫芳更是哭了一场又一场,这会儿见香草扶着温时宁走出来,忙迎上去。
“二爷怎么样了?”
温时宁失魂落魄,答非所问:“熬鱼汤,二爷要喝。”
卫芳愣了愣,抹着泪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我自己去。”
温时宁由香草扶着往厨房走,卫芳也懒得管她们,只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又怕父亲和二爷责怪。
卫芳的一颗心从来没有这样的煎熬过。
看似是一墙之隔,其实隔着的只是身份而已。
她并不贪心,只想能近身照顾他……怎么就这么难呢?
……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