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她们扪心自问,若是同样的处境,绝没人敢说能有温时宁的胆魄和智慧。
何为妇道?
何为妇德?
成了一个全新的命题,在这一代的女性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虽然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但绝对是一次震憾的有效的洗礼。
这些,温时宁本人可不知道。
若没这孩子,她可能会劝傅问舟算了,说起来,好像也没那么严重。
可若真因那些人的一时恶念,让他们失去这个孩子……
不能想,光想想她也想杀人。
……
苍州案,先君子珩一步到了京城。
新君听了,连声叫好。
“浇风易渐,淳化难归,傅问舟防微杜渐是对的,还充盈了国库,大功一件!”
可该怎么赏呢?
金银财宝人家看不上,官职更是不想要。
“要不,封傅夫人为县主?如此,就更没人敢再痴心妄想了。”
楚砚迟疑着,“如此,傅家就有两个县主了。”
新帝大手一挥:“若不是傅问舟瞧不上,你这位置就是他的,封两个怎么了,封十个也是她们德性所配。”
楚砚失笑:“如此,那臣便替义妹谢主隆恩。”
新帝遥望天际,有些感慨:“世间女子,当如温时宁这样,坚韧不拔,生生不息。”
话落,又看了眼楚砚。
“令夫人也是女子之楷模,都好。”
就连‘那人’也遇到了性情极好的姑娘。
让他这个君主觉得,这一代的女子如此有生命力,下一代定然会越来越好。
大周也会越来越好。
楚砚却从他语气里听出了几分羡慕。
“如今大局已定,国泰民安,圣上也该多花些心思……”
他话没说完,新帝白了他一眼。
“催催催,就知道催,就不能让朕喘喘气儿吗?”
楚砚好脾气道:“是,臣知错。”
新帝有苦说不出,拂袖而去。
楚砚回到府上,和虞清然说起此事。
虞清然不由喟叹:“圣上这是被亲情伤了心……最是无情帝王家,可若无情,人生又有何意义?”
一语中的。
楚砚点了点头,“圣心难测,愿有一日,圣上能遇到那个可以为他解开心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