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脑子有些晕,脱口而出。
“是你勾引我在先!”
那人一笑,单手撑着墙,漂亮的桃花眼紧锁着她。
“所以,你承认了?”
傅晚儿心虚,眸光躲闪。
“就亲了下而已……”
“没摸?”
“我……”
“还是三姑娘觉得,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
“……”
傅晚儿脑子里浮现着那晚的情况,试图寻找更有力的理由。
那晚,旁支宗亲中有个长辈借由寿宴,非要请她去。
想着毕竟要在京城立足,禾儿漫儿的人生也还长,人生起起落落谁也说不清。
能结善就别集怨,她去了。
因着县主身份,巴结奉承是自然。
可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关,总想着从前傅家没落受难时,他们是如何的冷眼旁观。
气氛几次僵持难堪,皆是那人一一化解。
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主场。
于是人就喝得烂醉如泥。
回府让人煮了醒酒汤,想着毕竟是为她出头,她就亲自端了去。
看到帷帐微扬,楠木床上躺着一美男子,衣领大开,肌肉若隐若现,大袖摆曳在侧,如亭亭莲花,绽于幽夜。
她乱着心跳,想给他盖好被子……
真的只是担心他着凉,可他酒后泛粉的肌肤,沉睡时安静如画的眉眼,纤长睫毛根根漆黑如墨,鼻梁高挺如山,红唇欲滴如沾了露水的娇花……
傅晚儿赶紧甩甩脑袋,诚恳地看着那人。
“你要觉得被冒犯,我给你说对不起……”
那人又气笑。
望她的眼神如火如星,灼灼欲焚。
“你怎不说,大不了让我亲回来?”
说着,他缓缓低头。
傅晚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想推开他,可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似的。
只一双眼睛,泛着盈盈水光,紧张又迷离地望着他。
那人本欲吓吓她。
可她这般,他再客气就过分了。